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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还是输了。”

    余长空望了一眼星空深处潜伏着的帝尸，眸含泪光，长叹大笑。

    他布局了这么多年，掌控了无忧道祖和古燃佛祖的本命帝器，本应笑傲天下。

    可惜千算万算，余长空都没有算到浮生墓会出手。

    若不是女帝出世，也许整个帝路的局势都将重新洗牌了吧！鹰击长空，俯瞰世间。

    余长空对得起自己的名字，确实无敌了一个时代，只是后来受到了长生的诱惑而走上了不归路。

    今天，女帝会亲手终结掉余长空和九幽冥海所有禁忌的一场梦。

    长生，真的有吗？

    女帝不知。

    她只知道一点，这个大世不容被破坏，亿万万苍生的生命不应该成为冥海禁忌做梦的代价。

    “临死前有一个问题请教女帝，不知可否？”

    余长空的胸口有一个巨大的血淋淋的伤口，他将双手慢慢的垂放了下来，没有继续操控佛祖的本命帝器，通红癫狂的眼神逐渐恢复了平静。

    女帝确定了一下时间还来得及，缓缓点头：“可。”

    她如大雪中的一朵冰莲，出淤泥而不染，濯清涟而不妖，令世人不敢直视。

    “敢问女帝，世间可有仙？”

    仙，是余长空一生追寻的目标。

    可惜，他穷尽了一世，都没能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。

    女帝深思了一会儿，想起了那被誉为距离仙最近的北宫昕，还有师尊墨依白，郑重点头：“有！”

    既然世上有关于仙的传说，而且又出现了浮生墓主和北宫昕这样的绝世人物，那么仙一定存在。

    “多谢。”

    余长空笑了，这个答案不管是真是假，他都很满意。

    至少他坚持了这么多年，道心深处的那一丝归属和向往依然还在。

    下一刻，余长空便合上了双眼，生机断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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